吸人石洞     楊彩娥           婆婆媽在世時曾給我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她說以前在我們家附近的水庫邊有一個石洞,一個行路人走到那不由自主地一邊往石洞里鉆,一邊說:“你進不進去?”,過路的人聽到這聲音,以為有好幾個人,一看卻只有他一個人自言自語,問他也不答應。于是路人一把抓住那人,拖了出來,一看那人自己往自己口、鼻里塞泥沙。這路人很膽大,就反手背過去扇了那人三巴掌,才將其打醒。那人回家后,像是大病一場,很久才恢復過來。 聽了這個故事,后來我每次走到那水庫邊上都害怕,尤其是晚上,就更不敢走了。 一次我一人到鄰村故峪溝送禮,回來時天已黑了好久,也沒有月光。當我快到家,走到那水庫邊上,忽然想起這個故事,嚇得腿都不聽使喚了,但也要硬著頭皮往回走。我生硬地挪動腳步,正在這時,我忽然看到前面一個黑影,我走它就動,我停它也停,嚇得我一身冷汗。怎么辦?怎么辦?眼看到家了,就是不敢走,心里越想越害怕。于是我忽然想起路對面地邊就埋的是我三姨夫,他活在的時候,對我們特別好。于是,我在心里默默的念叨:“三姨父,你活著是人,死了是神,活著就對我們好,死了也要保佑我們,你今晚一定給我壯膽,保佑我快點安全到家。”一路心中不停的默念,步子也加快了許多,才回到了家里。 第二天早上我想去看個究竟,昨天晚上到底是個啥在嚇唬我。我一看才明白,原來是路邊一棵柏樹,晚上那樹的黑影就像“月亮走我也走”一樣,就這樣嚇了我一遭。 其實有好多事不知道也就過去了,知道了,就是一種心理障礙,自己嚇自己。 +10我喜歡

作者簡介:路邊草,實名:陽松堂。湖南隆回人。中共黨員,曾從軍十七年,現轉業退休。愛好文學,為中國西部散文學會會員,曾在軍內外報刊上發表過散文、小說。       醫鬧(小小涚)                            “牛皮糖”是這條街的混混。在家忤逆不孝,對體弱多病鰥居的父親不聞不問;在外強搶強要,誰要是不慎惹上了他,不死也得扒你層皮。這不,平時不著家的“牛皮糖”又找父親要錢來了。一言不合,竟推了父親一把。那年老體衰的父親一個趔趄站立不穩,重重地摔倒在地一動不動,死了。“牛皮糖”楞了一霎,立刻靈機一動,背起死爹,快步流星往醫院狂奔。家離醫院不遠。幾分鐘,“牛皮糖”就背著死爹風馳電掣般沖進醫院直闖急診科。      急診科的醫生護士個個訓練有素。有著軍人一般的雷厲風行作風。立刻接手將老人推進了急救室。守在急救室門外的“牛皮糖”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死爹終于推進急救室了,等會推出來,雖然還是死爹,那情形卻大不一樣了。爹從你們急救室推出來的,死了。死因怎么說得清道得明,難道不是你們的醫療事故?不給個十萬八萬的賠償,絕不輕放你們醫院一馬!       “牛皮糖”掏出手機,招來了一群臭味相投的小混混,如此這般地吩咐一通。望著小混混們各行其事去了,“牛皮糖”心里在說:爹呀,別怪兒子不孝吵得你亡靈不安,這可是兒子最后一次“啃老”了啊!       一小時過去了,死爹沒有推出來。護士姐姐卻步履匆匆,進進出出地白忙活。 盡管她們穿著白大褂,捂著大口罩,還輕掩著燕尾帽,卻依然眉清目秀,阿娜多姿。為了鬧大、逼真,得給這么漂亮溫柔的護士姐姐搧上幾耳光,“牛皮糖”也憐香惜玉其心不忍呢。       三個小時過去了,老爹終于被推出了急救室。“牛皮糖”立刻撲上去,他不是撲向爹,那不用看也早知道是個死爹。他撲向那個大汗淋漓,疲憊不堪,被護士摻扶著的主治醫生劉博士,一把揪住劉慱士的前胸干嚎起來:“爹呀,你死得好冤啊!”      這聲干嚎是早已約定好的信號。通過“牛皮糖”的手機藍牙,傳到那群小混混的耳里,他們立刻“開鑼唱戲”。一個個迅速挽起黑紗披上白布。有人點燃了煙花爆竹,有人燒起堆紙錢香燭,有人拖來青松翠柏設置靈堂,有人拉起“血債血償”的白布橫幅,還有人急忙忙給“牛皮糖”穿上麻衣草鞋,更有人揮舞著哭喪棒搗毀醫院的設施,那車載喇叭也以最大分貝放響哀樂……“牛皮糖”吩咐過,鬧得動靜越大越來錢!頓時,溫馨靜謐的醫院成了陰森凄涼的煉獄。      正當“牛皮糖”揚起的手掌將要落在劉博士臉上時,他自己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耳光。回望,那死爹竟坐起來了,正怒目圓瞪著自己呢!       護士恨恨地掰開“牛皮糖”揪著劉博士的手,沒好氣地說:“你爹是臨床假死,是劉博士用盡了各種醫療手斷,耗盡自己全身的氣力,才把他從鬼門關里拽了回來。當然也多虧你送醫及時。”       目瞪口呆的“牛皮糖”,聽了護士姐姐最后這句不無諷刺的話,那高高揚起的手掌,重重地抽在自己臉上。心里狠狠地罵道:“他媽的,我傻啊,我跑那么快干嘛!” +10我喜歡

一   2015年,一個臨近深秋的下午。天似乎要下雨,陰沉沉的。窗外,枯黃的樹葉在風里隨風飄落著。   臨近下班,頭兒忽然走進我的辦公室,對我說:“老楊,剛才有群眾打電話舉報,趙村鎮東高村有一個涉嫌違法排污的小電鍍。你帶人去看看吧,找不到,可以和舉報人聯系,這是舉報人的電話,要保密。”   “行,馬上去。”我說。   不過心里有點忐忑不安,因為剛剛來執法部門,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以前,在法制科面對的是文字材料,說白了就是紙上談兵的活兒。況且以前,環保執法大多是對違法企業進行罰款,很少有移送公安的。自從年初新環保法實施后,根據環保部出臺的相關配套辦法,這種十五小案件是需要移交公安的,如果違法行為嚴重當事人還會判刑。   事不宜遲,我喊上自己中隊的小李、小曹,帶上相機馬上驅車前往舉報地點。東高村在縣城西邊,離城區較遠,我們足足跑了三十多分鐘,才趕到村邊。按照舉報人提供的地址,我們很快來到村子南邊遠離大路的一個廢棄的破舊廠房前面。兩扇鐵門從里面緊鎖著,圍墻不算太高。聽聽,里面還有人說話的聲音。喊了半天,一個老年婦女才出來打開門。   “你們是哪里的?”她警惕地看著我們。   “我們是縣環保局的,”我拿出執法證說,“有人舉報,需要進行檢查,請配合一下。”   “我們啥都沒干。”,她警惕地看著我們說。隨手就要關門,小李和小曹馬上過去攔住了她。   這是一個大約七八十平方的舊廠房,年久失修的房頂風一吹還不斷向下面掉土。一個年近七十、佝僂著腰,瘦小枯干的老頭,正和一個20多歲的個子不高的年輕人往電鍍液里浸泡機器配件。靠墻跟的地方,放著一摞摞已鍍好的配件,地面上到處是斑斑點點的電鍍液痕跡。   看到我們進來,他們有點兒驚慌,立即站了起來。   “請馬上停下來,”我說,“我們是縣環保局的,請配合。”   同時,我馬上給頭兒打電話匯報。   “情況屬實嗎?”頭兒興奮地說,“你們維護好現場,不要動,我馬上通報公安、檢察院。一會兒,我就領其他兄弟們過去。”   那兩個人有點兒害怕,趕緊去拔下了電閘。老頭兒鐵青著臉坐在廠房門口大口地吸著煙。那個年輕人手足無措地走來走去。我們開始勘察現場。   沒多久,警笛聲響成一片。十幾輛執法車、警車相繼趕來。頭兒領著法制、監測和隊里的兄弟們趕來增援,一同趕來的還有縣檢察院、公安局的人。畢竟這將是我們縣第一起移送公安的環保違法案件,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啊。   一霎時,廠門口,人聲鼎沸、警燈閃爍。幾個公安民警在維持秩序,檢察院的和頭兒在一起商議案情。不知何時,來了很多村民,遠遠地圍觀。也許,他們還以為發生什么大案了吧。按照頭兒的安排,大家采樣的、拍照錄像的、做筆錄的、查封扣押的都開始行動。作為該片區的執法負責人,案件的主辦人,看來我是推脫不掉的。   “讓王隊和你一起做現場筆錄,老楊。”頭兒嚴肅地說,“你們一定要認真,每個人的詢問筆錄都要做扎實,問清違法事實,來龍去脈,這對定性很關鍵的。”   我的心里于是砰砰地又跳個不停。   真有點擔心,轉崗環境監察大隊不到半年,執法證領了不到兩個月,就攤上這種案件。   “沒事的,”我暗暗叮囑自己,“這么多人協助,不會出啥差錯的。”   我們在廠門口就近找了個房間,里面臟兮兮的,有一張破桌子,一張破椅子,還有一張破床。把桌子簡單收拾一下,坐在床沿上,拿出筆錄紙。也沒電腦,沒法打字,干脆手寫吧。   商量了一下,由我詢問,小曹做記錄,王隊當參謀。準備好了,有人把老頭先喊進來。他進來后,就坐到椅子上,我們坐到床沿。   “你叫什么名字?出生年月?家庭住址?”按照程序,我們開始詢問。他翻翻眼睛,問一句說一句,不問就漠然地看著墻壁。   王隊想到什么了,就悄悄地耳語幾句,然后我再繼續問。其實也沒什么難的,都是常規性的問題。無非是建廠時間、生產原料、產品、排污認定等。第一個嫌疑人問過以后,我們又接著問那個年青人。也許第一次看到這么多執法人員、公安民警、執法車、警車,老頭和年青人都有點害怕,說話都有點不利索。于是,還得安撫他們的情緒,免得出現什么意外。最后按手印的時候,他們臉色都有點不好看,尤其年輕人,簽名都歪歪扭扭的。   頭兒也不放心,一會兒進來看看,一會兒再出去指揮其他人。   “明天,送你的身份證復印件和場地租賃協議。”最后,我對老頭說,“縣環保局五樓監察大隊四中隊,記住沒?”   “行,行,我明天一定去。”老頭答應著,臉色有點難看,腿似乎也有點發抖。   其他組的兄弟也都在忙乎,將近夜里九點左右,查封、取樣、錄像、筆錄等工作都相繼完成了。大家終于松了一口氣。局監測分析人員采集的廢水樣品需要明天送到市監測站化驗分析,比較慢,一般需要半個月甚至一個月時間才能出結果。   二   第二天上午,大約十點來鐘。我們在辦公室討論案情的時候,老頭就敲門進來,來送資料了。他依舊佝僂著腰,一步一挪的,腰幾乎挨著地了。走路都費勁,這么遠估計是年輕人送他來的。   “老劉,你這么大年齡了,為啥要做這種違法事呢?”等他坐下,我給他倒了一杯水,問。因為昨天做筆錄問過了,知道他姓劉,今年68了,兩個兒子,西高村的,租賃的廠房。   “我身體不好,腰一直有病。看了幾次不見效,去年到北京看了一次,說需要動手術,手術費20來萬。孩子們不抵事,顧不住自己,都不管我。”他嘆口氣說,“年青時,我會這手藝。本來不干了,為了掙錢治病,這不就偷偷干上了。”   “干這個確實賺錢,可是你知道搞小電鍍違法嗎?這是‘十五小土’企業,國家明令禁止的,廢水處理成本很高的。小作坊投不起,但是不處理,排到地下,會污染我們地下水的。千古罪人啊!”也不知道他說的是否真假。不過,干啥吆喝啥,我開始給他普法,起碼以后別違法,或許習慣給違法者普法了。   “知道啊,知道國家不讓干,你們不讓干。但是,我們那里機械加工廠多,電鍍配件用戶需求量大啊,利潤高。比如我做雞籠。”他晃動著一雙手激動地說,“你說,現在,哪里不是有利潤就有人干啊。”   “掙錢要掙合法的錢,違法的錢是不能掙的。犯法就要坐牢的,值不值?再說,有病也不是違法的理由啊。犧牲大家的利益賺昧良心錢,你覺得過意的去嗎?為了掙錢就去犯法嗎?想想其他途徑,國家醫保形勢這么好,還有新農合什么的。”我想起了農村新型合作醫療,于是說。   他低下了頭,一頭花白頭發,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不過,估計心里還是一會兒半會兒想不通的。現在人都現實,畢竟這來錢快,環保也不頂吃頂喝。   “你們的程序是什么?”他忽然問,“我不干還不行,以后我不干了。關門了,還關我不,還罰我不?”   在案件查處中,以前也曾遇到過很多違法的人這樣問我們。對于環境保護,他們總覺得是小事,既不殺人也不放火,不干了就不應該再處罰。說實話,違法成本太低,是如今環境污染越來越嚴重的一大詬病,這也是環保法為何要修訂,要長牙的原因吧。   對于偏遠地帶的鄉下,三不管地帶,更是違法排污小作坊、小企業的天堂。幾個破罐子,拉上電就能干。成本低,利潤高,來了就拆,走了就建,習慣跟我們打游擊。弄得執法就像割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很多這樣的農民,無知加法盲,一心追逐個人利益,執法普法很難開展。   過了一會兒,他的情緒漸漸平穩了,就不再說話,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   “違法就要接受法律處罰,就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我緩口氣,對他說:“不過,你先回去,具體如何處理回頭等通知吧。”   他沒再辯解,慢慢地起來,把水杯放到垃圾簍里。轉身,出門下樓去了。   “我們的辦公室在五樓,他這個樣子要上來確實有點吃力。”小李悄悄地跟我說。   后來,聽說縣公安局想依法拘留他,結果拘留所不要。這種身體狀況的人都怕出事故。萬一人死在拘留所,安全責任就大了。不過,相關的罰款肯定是少不了的。年輕人聽說關了十幾天,后來再也沒見過。   從此,非法小電鍍在我們縣幾乎絕了跡,我也再也沒見過老劉。   作者簡介:童楓,河南新鄉鳳泉區人,自幼熱愛文學。 +10我喜歡

我的思維能不能認識現實,認識世界?如果我幾近癲狂般自大,目空一切而心無所知的話,我覺得我能;如果我卑微到泥土里,塵埃里,我會覺得根本不,我只敢說,那是想象,扯淡的想象,或者是高明一點兒的想象。   在這個不完美的世界中,當靈魂,生命,精神,意念以一種理想的比例或近乎理想的比例出現時,高級形式的文明才會看似突然地、自發地產生。當物理和化學的成分都達到能產生第一個活細胞的理想比例時,生命便開始了。   我一直忙于收集事實與資料,卻無暇將其煮沸,使其液化,蒸發,再從中萃取出一些對于我們這種特殊的哺乳動物可能真正具有價值的知識。   古人云:未知生,焉知死。活都還沒活明白呢?哪里有功夫去想死?   今人言:未知死,焉知生。不去認真思索一下死亡意味著什么的話,是活不明白的。   果真是一陰一陽之謂道啊,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收獲。遺憾的是,我們身在道中,無法跳到外面去,當然無法同時一眼看到兩面,正如我們看不到宇宙的全貌一樣。所以,無論你怎樣,我都該理解的,對不對,你只是站在那了而已,在你的位置上,總能看到我看不到的,我要是妄言什么,誰敢說不會成了坐井觀天呢?(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有時候,我很狂很驕傲,覺得自己有這么好的品性跟悟性。但突然,竟覺得惶恐,孔圣人不是說了嗎,天生德于予。對啊,我的品性打哪兒來的呢?老天給的。試問,有一樣是來自于我自己的麼?我沒造出過一個字,我的一套套邏輯,思維,觀念,倫理的建立通通不來源于我自己,我享用了宇宙自然時間空間或者說是道的一切成果,還大言不慚說是自己的。連愛因斯坦那個大腦開發了十分之一的家伙都誠惶誠恐,覺得自己享用的無數必需品都和自己沒半美元關系,說到底,都是天啟吧。   我無法想象是先有一個人,然后再以減數分裂的方式不斷壯大人類隊伍的,還是一下子涌現出一幫子,然后呈指數型爆炸增長的。不過可以想見的是,最初的意識狀態一定是無限逼近于零的,可以說是無意識的最為自然本真的狀態。那時候,只有感覺,有了感覺,既不會表達,又不能解決。假設他們回到餓了都不知道吃東西的狀態,或者說不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于是唯有嘗試,犧牲便成了一種常態,噎死的,毒死的。那么,似乎,是這樣了,知識來自于嘗試,說得更高端一點,知識來源于經驗。但好像又不止,的確,經驗是我看到他吃了,死了,但我連死的概念都沒有的話,又如何呢?第一個發現死亡的人是偉大的,尤其是對于有冬眠習慣的動物。如果我五識皆空,連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也就是等于一塊石頭了,至于形狀是什么已然無所謂了,那么我應該是斷不會有什么認識或者意識的,這似乎證明了意識起碼得有感覺在先。   我常常喜歡以一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的角度看世界,然而,即便如此,還是脫離不開人的角度,有先入為主的成見,導致總有些地方看不到,總有什么看不清。這世界上的東西大體可分為兩部分,沒有人就不會有的和沒有人也可以有的。桌子屬于前者,那不妨思考一下第一張桌子要如何來,必定是有哪個受到天啟的家伙覺察到了某種需要,同時在意識中設計了一個桌子的概念,于是通過實際的操作,桌子出現了。并不能說桌子出現了,才有了對它的認識,開玩笑,難不成真是上帝造了桌子,同時給人植入了桌子的概念,然后讓人類通過教育代代傳承的。   再來看看語言作為表達符號的意義何在。我們不妨先脫離開不同語言可以互譯的認識,其實,可以說語言是一種高級的約定俗成。我們相互之間的理解憑借的是某種統一的規定,無論是漢語,英語,德語,俄語,不無例外。符號這東西嘛,習慣了就好。至于兩種語言最初是如何互通的,簡單點說,見到一張桌子,我手一指,喏,桌子;Alice說,table。于是共識達成,經過一步步積累傳承,我們就可以自豪地宣稱:喏,這就是我們的文明。   我思啊思,想啊想,只有問題,沒有答案。狗的腦子里如果沒有各種概念的話,它無法給它見到的一切下判斷,無法對見到的一切有特征方面的認識,它或許通過嗅覺,或許通過強記各種東西的樣子,它識別主人和陌生人在我想來是蠻難的一件事,更何況識別主人的動作與表情。我在試著給自己剔去一切概念,僅憑感官去分辨,我發現無法做到,已經太習慣了。只要習慣了更舒服的方式,不管是認知方式還是生活方式,都很難退回到哪怕只是差一些的方式上去了。我相信,曾經的人類的嗅覺也是很驚人的,他們的奔跑速度也是可以成功實現斑羚飛渡的。想要在你更希望的方向上有所進化,則必然以另一稍不重要的方向上的退化為代價。(美文精選網:www.meiwenjx.com)   向左還是向右,或許不見得那么重要,以一以貫之的態度面對冷暖寒涼,情短情長,你終將守得春花秋月,步入你的專屬殿堂。   長命百歲就可以了,再長就不是祝福是負累了。新的生命需要生存空間,舊的生命老是擠占著不肯讓位的話,那就真是老不死的了。你看吧,長生不死是會挨罵的。   那么生命的信念呢?意義呢?哪里去了?沒有,暫時還沒有,你在的時候,它們不在,你不在的時候,它們也便出現了。 +10我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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